从房间里、走廊两端跑出好多人,纷纷向一个房间涌去。
程奕鸣浓眉紧锁。
为什么他进入警局走廊,跟到自家客厅一样方便?
祁雪纯撇了他一眼,这些地痞混混绝不是第一天在这里祸害单身女人,经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这也不无可能。
“妈……”严妍哽咽,“我一直忘不了,爸爸太痛苦了……都是我的错……”
“换衣服吧,换好衣服再应酬半个小时,找个借口离开就是了。”她说道。
也许,是妈妈来这里疗养后新认识的人。
“先是离家出走,我当你是散心了,现在还考入A市的警队,还是刑警,整天和打打杀杀的打交道,我和你爸的脸挂得住吗?”祁妈责备。
严妍:……
程奕鸣坐上车子驾驶位,没有马上发动车子,而是沉默片刻,才说道:“雪纯表面看着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,其实心里创伤很严重。”
“我只是不想做无谓的事。”严妍听出她语调里的讥嘲。
话音刚落,祁妈已扬手“啪”的给了她一巴掌。
“有人员伤亡吗?最后是怎么了结的?”祁雪纯问。
朱莉不禁气闷,叮嘱道:“嘴巴守严实了,别让严姐知道。”
“你说的这些,有什么证据?”白唐问。